2025年4月27日，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华文明起源重大历史问题”举行开题论证会。会议在南开大学津南校区历史学院118会议室举行。南开大学人文社科部孟德龙副部长、历史学院院长余新忠、科研干事刘青出席会议。论证专家组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史研究所研究员、中国先秦史学会会长宫长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史研究所研究员、中国先秦史学会副会长徐义华，河南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先秦史学会副会长张新斌，湖州师范学院教授、中国先秦史学会副会长李学功，南开大学历史学院教授、中国先秦史学会常务理事张荣明组成。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华文明起源重大历史问题”课题组负责人程平山、子课题负责人程平山、张天恩、黄尚明、张立东、朱彦民出席了论证会。

会议第一环节，由南开大学历史学院朱彦民教授主持，南开大学人文社科部孟德龙副部长、历史学院院长余新忠、中国先秦史学会会长宫长为致辞。

孟德龙副部长指出，非常高兴看到南开大学能够在中华文明起源方面获得重大项目，2000年以来国家高度重视中华文明探源，特别是习总书记对中华文明源流领域高度关注，此项目和国家的发展高度契合。程平山教授长期致力于先秦历史与考古、历史年代学的研究，历史年代学在这个重大项目研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希望程平山教授能够带领强大的团队，以标志性成果产出为目标，扎实地做好历史学、考古学的综合研究，围绕国家重大项目做好研究、产出更多更好的成果。

余新忠院长指出，第一，祝贺团队获得了重大项目。第二，特别感谢专家团队成员；同时感谢豪华的开题论证会评审团队给指导把关，相信对课题的顺利完成会更加的有助力。第三，特别期待重大项目形成一些标志性的研究成果。

宫长为会长针对课题阐述了“一个祝贺”“两大优势”“两个特点”“两个意识”“两个有助于”。“一个祝贺”是代表中国先秦史学会热烈祝贺程平山团队取得国家社科基金重大课题。“两大优势”，其一是习总书记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国文明高度重视，其二是夏商周断代工程、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夏商文明研究工程的推进。“两个特点”是紧跟学科前沿难点和热点，中华文明起源重大历史问题是很大的难点，也是热点。“两个意识”是课题不仅具有问题意识，还有导向意识。当前的文明创新研究过程中，历史学、考古学的结合还不够，这个课题做好有助于文明探源的深化，还有助于多学科相结合。

会议第二环节，由南开大学历史学院朱彦民教授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华文明起源重大历史问题”课题负责人程平山代表团队作课题综合报告、子课题负责人作子课题报告。程平山从课题的国内外研究现状述评、学术价值和社会意义、主要内容、总体框架、预期目标、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重点难点和创新之处、研究进度和任务分工等方面做了详细的汇报。程平山提出，目前中华文明起源与形成研究取得一定的成就，但是在中华文明起源重大历史问题研究上存在诸多不足，需要进一步深入探讨，形成创新结论，从而推动中华文明起源与形成研究走向深入。子课题负责人程平山、张天恩、黄尚明、张立东、朱彦民分别就“五帝时代重大历史之重构与解读”“华夏戎羌之争与五帝夏代政治文化变迁”“尧舜禹征三苗与长江中游政治文化变迁”“夏代早期重大历史之重构”“夏代中晚期重大历史之重构”五个子课题，详细汇报了研究设想与未来工作计划。

会议第三环节，证论专家组组长宫长为会长主持论证。证论专家高度赞扬了课题的价值与意义，并提出了诸多有价值的建议，为课题的全面展开指明了方向。

张新斌副会长指出，国家社科基金重大课题“中华文明起源重大历史问题研究”既有挑战性，又和国家的重大期待有关联，所以说选题非常好。重大历史问题是核心，将来要围绕它进行布局。应当以历史文献学为根据寻找相关的遗迹，发现遗迹与重大历史事件的对应关系。所以，真的能够形成一个中国文明起源的中国话语体系、学科体系，那么比起酋邦等西方理论更具有历史的深刻性。黄帝、大禹等是非常重要的历史人物，是研究的重点。

李学功副会长指出，目前大家都认识到，中华文明探源确实需要多学科的融入，自然更需要历史学者的介入。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一个很大的缺憾就是缺乏历史学者的介入，历史学者应当深度介入这个问题，仅靠单一学科的研究和投入恐怕得出的结论都不足以来支撑这样一个科学的、专业全面的课题。一方面，先秦文献史料的语言不详和相对匮乏；另一方面，日益丰富的考古资料的解读存在诸多困难。所以，需要进一步扩大史料搜索的半径，处理好传世文献与考古资料的调释与阐释，做好文献史料的发现和重构，特别是建立年代学可以信据的证据链和理论的创新。以历史结合考古，而不是以考古代历史或者纯粹的考古学，应该是这个课题要努力奋斗或要去校正的一个方向。
徐义华副会长指出，这个重大的课题，不论是对学科建设，还是对认识中国早期文明，都是很重要的内容。课题面临五大问题：首先是如何界定文明的概念和文明的标准。第二是考古学与历史学如何结合。第三是五帝时代上限问题，五帝时代与考古学文化的对应关系。第四是姜戎、苗蛮、中原在文明链条上的关系。如何将三者在同一个文明的概念下串联起来，真正使中国成为一个整体。第五个问题是夏代后期文献的思想性。

张荣明常务理事指出，重大项目“中华文明起源重大历史问题”的核心关键词是文明，文明是整个项目的一个支点，文明概念如何下定义是关键。提到西方人的以及后来各方面的定义，其实文明是多元化的。《史记·五帝本纪》所描绘的早期国家形成的那些痕迹：公共权力、刑法监狱等等，是一个很朦胧的东西给概括进来，这是课题的一个抓手。在此基础上，可以说中国特色的文明，有了特色再去找共性，这样就形成理论创新。从宏观上做比较，进而得出框架性的认识，这是一个思路。把这个线索跟历史、考古结合起来，用叙事的方法形成了一篇文章是非常有意义的。实事求是的相对比较客观的向前推进，避免将考古资料强硬加在哪个朝代、哪个时代。

宫长为会长指出，目前的中华文明探源更多是从考古学角度考虑，而忽略了历史学，国家社科基金重大课题“中华文明起源重大历史问题研究”很重要的方面就是强调了重大历史问题。很多的历史问题和考古问题都在其中，那么研究中就需要思考与贯彻如何进行历史与考古的整合。具体步骤是：一是确定何为重大问题，二是如何重新解读，三是要做理论创新。文明的概念、文明的标准都属于重大问题，对于它们可以达成一个基本共识，然后遵循基本共识去思考问题。在理论框架上提出一种模式就是理论创新。

宫长为会长在论证总结指出，这个课题非常好，开题很圆满。期待能在新的情况下把历史学、考古学整合，拿出一个优秀的作品，回答中华文明如何起源与如何形成的问题。对这个课题，我们非常满意，选题意义重大，影响深远，希望课题组能在中国文明探源的基础上再做综合，能在中华文明起源形成发展从理论上到实践上能做出更好的贡献，拿出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叙述，我们有更好的期盼。

课题负责人程平山最后表态，感谢论证专家组的众多学术大家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指导方向，课题组成员会认真学习、深刻领会。对于如此多的尚佳建议，课题组成员会认真贯彻执行，决不辜负论证专家组的殷切期望，把中华文明起源形成研究的伟大事业推向一个崭新的高峰。

会议第四个环节，由南开大学历史学院朱彦民教授主持，徐义华副会长、张新斌副会长作会议总结。